“……”网上接的？
所以她没见过霍祁傲。
“真的，绵绵，你信我，我发誓，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何小夭又急又怕地看着她，“后来我几次想和你说，又怕你觉得我目的心太重，所以我开不了口……”
何小夭越说越弱，抓着她的手臂低下头，完全是认错的姿态，“对不起，绵绵。”
“他让你到我身边做什么？”
乔绵绵问道。
“其实我一开始是真的去找你调整心理状态，后来有一天就有个邮件发给我，让我陪伴你，别让你太孤单。”何小夭弱弱地说道，“我当时就觉得这要求好玩，想闲着也是闲着，又不是害人我就接了。”
陪伴她……这是唯一的要求么。
原来是这样。
乔绵绵道，“你可是个律师，把我的行踪告诉另一个人，这算什么罪？”
“他并没有要我交待你的行踪啊，我觉得他是关心你，经常问我你心情怎么样，如果我说你今天不开心什么的，他就要我一定陪着你。”
“……”
乔绵绵抿唇，下意识地望向落地窗的方向，霍祁傲站在那里，目光沉沉地凝望着她。
“绵绵……”何小夭弱弱地看着她。
“好了，我是个心理咨询师，你对我有几分演有几分真心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乔绵绵淡淡一笑，将这件事揭过。
她知道何小夭是很值得结交的朋友，只是有时候猎奇、爱玩的心思重了些。
“呼——”
何小夭整个紧绷的状态一下子松下来，靠到她的肩膀上，“哎，吓死我了，真怕你和我绝交。”
绝交。
也是差不多了，她以后不太会找何小夭了。
何小夭靠着她望向霍祁傲的方向，再一次被迷住，“原来请我的雇主就是他啊，他是你谁？”
“前男友？前夫？”
都可以算吧。
乔绵绵轻声道，何小夭顿时惊地瞪大眼睛，“这样的极品你居然肯放过？怎么回事，为什么分手？他肯定还喜欢你呢，还花钱雇我陪着你。”
“原因太多了。”
“也是奇怪，他都花钱雇我了，为什么不自己来呢？怎么现在又来了？”何小夭的疑问多到能掀了酒店的房顶。
乔绵绵没有往下说，只道，“大家都到齐了，我通知服务员上菜。”
“好吧。”
何小夭只好放开她。
乔绵绵往前走去，和服务员说完之后便拍拍手，笑着扬声道，“人齐了，大家入座吧。”
等了许久的众人欢呼一声，都纷纷找位置坐下。
长长的餐桌上一瞬间快满座。
因为是乔绵绵组的局，大家都自觉地将最前面的主座空出来，连季渊川夫妇和乔嵘都坐在下方的位置，没去坐。
乔绵绵直接朝着主座走去，刚要去拉椅子，一只修长的手先她按在椅背上。
她抬眸，霍祁傲站在那里，替她拉开椅子，嗓音磁性，“坐。”
桌上以她的同事为多，基本上都是刚出社会不久的女孩子，坐在那里一个个低声惊呼，“好苏啊，好帅啊。”
就一个拉椅子的动作苏什么？
乔绵绵没看霍祁傲，低头在椅子上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