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曾经救了安浅的命就能为所欲为——”
听了这句话,司洛斯似一只处在盛怒边緣的狂狮般地冲到了容爵面前,冷冽厉吼,“你看我以后还救不救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我自己来保护——”
容爵目光冷冽地瞪着他,两人眸中流窜着赤色的凶狂的火焰足以焚烧千里之草源了!
“你们别吵了,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好吗?”一旁的安浅心急如焚地劝说道。
“就算你们相互欧打一个晚上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误会越来越深,到最后问题像个雪球一样越来越大怎么也解决不了了!”
“你别过来!”容爵看向一旁的安浅,怒吼了一句。
趁着他分神的空隙间,司洛斯挥手狠狠给了容爵一拳,这一拳有够狠,足够他泄愤了!
“轰——”容爵闪避不及,重重的受了这一拳,刹那间脸都肿了,嘴角也在流血。
“啊!爵——,你怎么样了?”
安浅刚想扑过去查看他的伤情却被身后的阿洛拉住了,“少夫人,他们两人的恩怨让他们自己解决,你帮不了!”
“可是,你看他们越打伤情越重!”安浅眸底满满地全是担忧与担心,一整颗心纠成了一团泪水似要决堤滑落出来。
“没事,这点伤,对于练功夫之人来说只是常事,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
听了阿洛的话安浅沉默了。
那抹灰白色的冷淡遮掩了她眼底真实的情绪,烈日透白的阳光透着树隙倾洒下来,万物似渡上了一层金光色,清风拂过,却不能拂去她身上的一丝浮燥之气。
安浅似一尊女神雕像般静静地站在美丽的百年银杏树下,有种遗世而独立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