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对啊,孤怎么没有想到呢?如果让他们带着绳梯上去,待他们到了崖顶再放梯子下来,那下面的士兵就很容易爬上悬崖了。果然是好办法。”
众人都露出笑容,大周的郡主出的主意得到了虞国摄政王的认可,这可是与有荣焉的。
虞落雪则冷笑道:“本郡可记得刚才江郡主说是能不费我朝一兵一卒全歼山匪的。”
众臣一听都露出懊恼埋怨之色,纷纷怪江瑟瑟不该夸下大口,现在明明帮了虞国却反而丢了人。
江瑟瑟笑道:“虞郡主莫急,请听本郡说来,刚才也提到晏州山脉广阔陡峭,山上人迹稀少,各种动物生活的十分的惬意,所以本郡的想法就是让这些动物为虞国的官兵打头阵!”
斐冷风听了微挑了挑眉,还未仔细琢磨江瑟瑟的话中含意,就听虞落雪讥笑道:“江郡主莫不是想问题想得脑子糊涂了不成?你以为你是驯兽的么?便是驯兽的也不能驯得让动物帮着打仗吧?要是真能如此,以后临家军与敌军对战,直接让动物上就是了,还用临家军做什么?”
江瑟瑟见虞落雪话里话外竟然把临家军比成了动物,不客气的回道:“虞郡主自己是井底之蛙,就藏着掖着好了,何必到处显示自己的弱处让人笑话?这不是掀起了裙子让人看公母了么?”
众人听了大笑起来。尤其是武将们更是笑得前俯后仰,指着虞落雪笑得不可自抑。
“江瑟瑟,你怎么敢……”虞落雪羞得满面通红,全身发抖,连话也说不出一句来了。
半晌,她扑到了斐冷风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饶是她再娇蛮也受不了这么粗俗的比喻啊。
皇上也憋住了笑,低下头轻咳了几声,假装生气道:“瑟瑟,不能无礼。”
江瑟瑟乖巧道:“知道了,皇上。”
回头却又若无其事对斐冷风道:“山上猿猴颇多,又一向不怵人群,不如捉上三五千只在崖底待命,等善于攀登的勇士利用崖壁上的藤蔓登上崖顶,再从山顶扔下几十个用粗麻绳做成的软梯,底下的士兵每人手牵一只猿,从软梯上攀登上去,并让每只猿背上绑着用油与蜡浸透的火炬。活猿全数攀上崖顶后,士兵们只要逐个点燃了猿背上的火炬,然后从高处把猿扔到匪兵们的山寨中,到时带火的猿群到处乱窜,很快就能把匪兵的根据地点燃了。随后攀着软梯上去的这些士兵就能趁乱把所有的匪兵全歼了。”
斐冷风听了眼睛一亮,这果然是个好办法!他怎么没想到呢?
虞落雪恨恨道:“你就这么能肯定那些猿会听我军的话去烧匪兵的寨子?你以为你是猿猴的祖宗么?”
“呵呵,这些猿不是都听虞国人的话么?”江瑟瑟笑眯眯的回答。
虞落雪又被噎在了那里,明明她是想骂江瑟瑟是畜生,却变成了她是畜生的祖宗了。
斐冷风瞪了眼虞落雪,不明白平日里乖巧可爱的虞落雪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