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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37 巫族皇后殿中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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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就在马车上,温小姐请。”无悲对宓妃的态度那可是相当的恭敬,指不定这姑娘以后就是他们的世子妃,面子是要大大给的,哪怕就是有讨好之嫌,他也认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可从未见过他家世子爷对谁这般上过心,要说世子对宓妃没有那个意思,真真是打死无悲他都不相信。
  
  别说他瞧出来了,就连无喜那个木头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昨个儿对待宓妃的态度,比起赏梅宴后宓妃在梨花小筑醒来时的态度,虽说不是天壤之别,但也绝对是恭敬了很多,至少说话不再那么夹枪带棍了。
  
  老话儿说得好,两个人相爱,谁先爱上谁,谁对谁就迁就一些,包容一些,更在意一些。
  
  旁人或许不知道世子爷为何一再对宓妃另眼相待,他们这些个近身伺候世子爷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在人家温小姐尚未对男女之情开窍之时,他们家世子爷就一头栽了下去,深陷其中而不得自拔,否则以他们家世子爷的心性,不会一再谋算着怎么才能靠近宓妃,亲近宓妃。
  
  他既担心自己表现得太明显,将宓妃吓跑,却又担心自己什么都不做,她会与他形同陌路,只当他是一个点头之交。
  
  陌殇已然认定宓妃这个女人,又将其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之下,那么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摆弄怎样的阴谋阳谋,他所心心念念谋求的,无非单单一个宓妃而已。
  
  “小姐。”
  
  看着不安且有些焦躁的红袖,宓妃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安心,抿了抿粉色的唇瓣,道:“无事,你且就在这里候着。”
  
  “是。”
  
  放眼整个星殒城,甚至是整个金凤国,如眼前这般华丽奢侈的紫檀木马车,又能有几个坐得起,有胆坐。
  
  看到这辆马车的时候,红袖就知晓了车内那人的身份,不曾想竟然会是楚宣王世子。
  
  陌殇在赏梅宴上救过宓妃,因此红袖对陌殇是发自内心感激的,以前她不曾见过无悲,故而之前满心防备。
  
  确定对方身份之后,红袖反而安心了不少,谁能有可能害宓妃,便她却始终相府,楚宣王世子不会是小姐的敌人。
  
  这种理所当然的感觉与认定,不禁让红袖怔愣当场,傻傻的好半晌才把微张的嘴巴闭上。
  
  活见了鬼了,红袖学着宓妃的模样,懊恼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小姐跟楚宣王世子貌似也不搭啊?
  
  不是她看不上陌殇,相反陌殇是个非常好的男人,无论哪一个方面都是完美的,跟她家小姐站在一起那就是天造的一对,地造的一双,怎么看怎么养眼,怎么看就怎么般配。
  
  只是在红袖看来,像她家小姐这样的女人值得这世间最好的男儿,无奈楚宣王世子哪里都好,偏偏就是没有一个健康强壮的身体,如此,她家小姐跟他自然是没有可能的。
  
  除非…除非她家小姐能治得好楚宣王世子,让他跟本常人一样。
  
  “我家世子爷温柔亲和,不会吃了你家小姐的。”无悲瞪了红袖一眼,满不在乎的说道。
  
  也不知是不是宓妃的错觉还是她太敏感,她怎么觉得从无悲嘴里吐出来的那个‘吃’字,带着某种诡异的色彩呢?
  
  抬眸再看无悲之时,他正与红袖大眼瞪小眼,暗中较着劲儿,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肯后退半步,非要争出一个输与赢的架势。
  
  一番无声的较量下来,无悲觉得自己手痒了想打架了,红袖觉得自己手也痒,但她却是想要揍人了,于是转头望向宓妃,严肃的道:“小姐,我可不可以揍他。”
  
  “就凭你还想揍我,还不知道咱们究竟谁揍谁呢?”无悲知道不能小瞧了红袖,否则他很可能落个惨败的下场。
  
  其实当他察觉到红袖的武功跟他或许正处于伯仲之间的那一刻,他就想要跟红袖较量较量,一则是他难得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不打一架心里不痛快;二则他也想替自家世子爷试试宓妃手底下人的深浅,以便他家世子做出最正常的决断。
  
  当然,他家世子图谋的不是江山权势,仅仅只是温小姐而已。
  
  “姑奶奶揍的就是你。”宓妃没有点头,红袖纵使怒极想要出手教训无悲却也隐忍着,她没有忘记宓妃的那些教导。
  
  “你们要打架到那边去。”
  
  宓妃话音刚落,红袖便先发制人的出手了,无悲亦是反应迅速的接招,很快两人就缠斗在了一起,越打越远,越打越远……
  
  虽然招招又快又狠,好在两人理智慧尚在,都没有想弄死对方的心思,但这一架打下来,皮外伤定是免不了的。
  
  “你还不过去当裁判!”水眸扫过驾车的无喜,细长的手指指了指旁边儿空地上,忽上忽下的两道人影。
  
  “多谢温小姐成全,世子爷这便交给温小姐照顾了。”说完,无喜一溜烟儿的消失在宓妃的视线里,几道残影过后他停了下来,寻了一个视野极佳的位置观看无悲与红袖的对战。
  
  事情发展到这里,如果宓妃还不明白陌殇压根没犯病,甚至有可能是故意在这里等她的,那她可真是又蠢又笨,前世都白活了。
  
  只是这男人还能任性幼稚一点么?
  
  可恶,害她白担心一场。
  
  想到这里宓妃整张小脸都阴沉了下来,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最是讨厌欺骗。
  
  任何胆敢欺骗她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咳咳…咳…”马车内,陌殇似是察觉到宓妃情绪的变化,一着急就咳嗽了起来,一咳就又开始控制不住。
  
  胸口钝痛,血气翻涌,嘴里涌上腥甜之气,不禁让得陌殇眉间那点朱砂都黯然失了色,不复往日的鲜红欲滴。
  
  哎——
  
  打定主意转身要迈步离开的宓妃,听到这咳嗽声,脚步不由自主便停了下来,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黑着脸终是没能再迈出去一步。
  
  该死的,这男人天生就是来克她的么,为何就是对他狠不下心肠。
  
  踩着凳子踏上马车,宓妃推开雕刻花鸟图案的车门,沉着脸走了进去。
  
  上一次,便是无悲用这辆马车送她回的相府,不过她当时心里想着事情又很着急,脑子乱得都运转不过来,根本就没有心思留意这辆马车的内部结构。
  
  此时才发现,楚宣王世子果真是个有钱的,也的确是个会享受的。
  
  但凡陌殇出行,必定乘坐这辆马车,整辆马车从外面看通体为紫色,做工极其的讲究且精致,华丽奢侈与低调内敛相融合的风格,很是大气雍容,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能坐的。
  
  车厢里很是宽敞明亮,地上铺着厚厚的白色绒毯,左边窗口安置着一张舒服的软榻,右边的窗口则是摆放着一张蓝田玉制成的贵妃躺椅,多宝格与书架相映成辉,其他一应用具应有尽有,仿佛这便是一个可移动的起居室,极尽奢华之能。
  
  后面车壁的旁边开了一道精致的小木门,宓妃猜想那里面应该是洗漱的地方,除此之外,但凡她能想到的,就没有在这马车里找不到的。
  
  这样的马车,即便是宓妃看了,顿时也生出一股想要据为己用的冲动。
  
  如若驾着这样一辆马车出去游玩,真就是想停在哪里就停在哪里,想在哪里住一晚就在哪里住一晚,丝毫不用担心吃不好睡不好,这马车的功能堪比一套小型的房子。
  
  “咳咳…”看到宓妃,陌殇的眸光亮了亮,惨白的脸上却是带着愉悦的,温柔的浅笑。
  
  他的眸光很干净清澈,温温柔柔的,暖如三月春风,他就这么凝望着宓妃,看似温柔亲和,却是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偏又令人无法对他真的生起气来。
  
  “怎么就没咳死你。”嘴里低咒着,宓妃还是没忍住向他走了过去。
  
  “你就那么想我死。”陌殇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擦了擦嘴角将一方雪白的手帕随手扔进香炉里,不过眨眼之间就化为灰烬,他的声音依旧温润淳厚,却是听不出半点情绪。
  
  换在昨天以前,死就死吧,反正他孑然一生,又了无牵挂,死之于他也算一处解脱,再也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
  
  可就在昨天,陌殇就不想死了,他想活着,想要每天都看到宓妃,或许因为心中有了牵挂的人,他觉得自己变得有生气,有活力了。
  
  为了宓妃,他愿与天一搏。
  
  若胜,他能伴宓妃一生一世,相偕到白头;若败,他亦了无遗憾,至少在他死后,还能保她一世无忧。
  
  怎么算,他都不吃亏。
  
  “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尚未恢复,不在梨花小筑呆着出来乱跑什么。”冷着脸拉过陌殇的手,宓妃坐在榻边替他诊脉,片刻后,宓妃的眉头越蹙越紧,脸色很是不好看。
  
  果然,她之前拿给他的药丸已经对他的身体不管用了。
  
  除了重新替他炼制新的药,还得每日为他行针半时辰方能暂时缓解他的病情,若想控制病情的蔓延,她还得另谋新的出路。
  
  揉了揉隐隐发疼的额角,宓妃双眉紧锁,脸色凝重。
  
  “别蹙眉。”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自从赏梅宴那日他强行运功将宓妃从那火海里抱出来之后,他的身体就在向他严重的抗议了。
  
  这几次病发,他也的确是吃足了苦头,可这又如何,自出娘胎他哪一日不是这么过的,疼与痛他亦是早就麻木了,没有感觉了。
  
  “换手。”宓妃没有搭理他,没抬头垂着眸子恶声恶气的冲他吼,动作更是粗鲁,似在发泄着什么。
  
  “我没事。”黑亮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宓妃,在她恶劣的语气里,却是感觉到难能可贵的淡淡的关心,陌殇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从善如流的将自己的右手伸向宓妃,而他的左手略有迟疑但仍坚定不移的抚向宓妃的眉头,声似玉珠落玉盘,“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这残破身体里病痛的折磨,习惯一个人默默的独自忍受痛苦,习惯暂时稳定病情后,无言的舔舐流血的伤口,习惯……
  
  “闭嘴。”突然,宓妃甩开陌殇的手,俏脸冷如寒冰,周身似燃起熊熊怒火,她知道自己气得不轻。
  
  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生气。
  
  是,在陌殇接连送她两次贵重物礼物之后,她对他心生感激,觉得自己欠了他的人情,无论如何都要尽快还了,以免跟他越发的牵扯不清。
  
  然而,就因她一时的冲动而催发了血焚之术,以至于陌殇为救她而强行运功险些丢了性命,以至于反复犯病,身体越来越差,可这男人对她没有一句怨言不说,甚至还温柔的安抚她,让得她纵有再多的脾气,也好像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想气又气不起来。
  
  他因她而变成这般模样,哪怕是骂她打她怨她,宓妃都会觉得心里好受一些,可为何在他的凤眸深处,她看到的是一个满满的清晰的她,那眸光太过清明,太过耀眼,太过专注,让得宓妃不敢直视,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露出红红的两个耳朵。
  
  她以为,她跟他不会有太多交集的,可偏偏她与他牵扯不断,甚至是纠缠不清。
  
  不管她是抗拒也好,躲避也罢,不可否认的一点是,陌殇之于宓妃而言是特别的,跟别人不一样的。
  
  “你如何会来这里?”别扭的躲开陌殇轻抚她眉头的带着暖意的修长手指,宓妃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如玉般精致的小脸煞是好看,清纯之中带着丝丝妩媚,是最吸引男人的姿态。
  
  千万别告诉她,他是呆在别院里太闷出来散步的,梨花小筑在城东,这里是城北,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方向,谁散步走这么远?
  
  “我想见你。”
  
  他想见她,可他知道她不太想见他,若无必要这个丫头会一直躲着他,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也知道她还会出现在他的别院,哪怕只是为了拿回青灵神针,顺便再送给他新的药,以缓解他的病痛,一点一点还他的人情。
  
  事实上,陌殇将宓妃那点儿小心思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即便心里明白可他还是不高兴她把他们之间的界线划得太清,那种感觉让他有些抓狂,却也只得忍着。
  
  他的人时时刻刻的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每天她在哪里,又在做什么,他都了如指掌心如明镜,当他看到红袖去买马,便吩咐无悲无喜将马车赶出了城,然后再这里等她。
  
  或许他的想法,他的举动很幼稚很可笑,但他的确就是那么想的,他要与她一次又一次的相遇,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将他记住,哪怕是刻意安排的,他也定要一步一步走进她的心里。
  
  原本陌殇想说他是呆在别院太闷,想出来走走透透气的,不过想到这丫头似乎极其厌恶别人欺骗她,于是到嘴边的话他又咽了回去。
  
  既然不能撒谎,那他便直言好了,更何况他是真的想她,恨不得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她,更恨不得将她拐到别院里去。
  
  想见她?
  
  宓妃抬眸对上陌殇的眼,那沉静如水的眸子却让她觉得炙热烫滚如火,那一刹那,心跳仿佛都骤然停止了跳动,让她的脸很快变燃起了红云。
  
  “我。我跟你不熟。”就算她跟他熟,那也是大夫跟病人的关系,不会是其他的关系。
  
  “现在不熟没关系,以后就会熟了。”陌殇笑得温柔,那眼神是誓在必得的坚定。
  
  既是他认定的小丫头,他又如何会她给跑了。
  
  “谁要跟你熟了,神经病。”
  
  “我想跟你熟。”
  
  看着宓妃又羞又恼却又拿他没有办法的模样,陌殇坏心眼的竟然觉得心情很好,非常好,就连身体的不适都被他给瞬间遗忘了。
  
  她若能陪在他的身边,那该多好。
  
  只是这丫头对什么事情都很精明,偏偏在对待自己感情这件事情上,很迟钝,非常迟钝,让得陌殇很是无奈。
  
  “给你的那药丸服用一颗已经不顶用,你且服用两颗试试,待我重新配制新的药丸,那药你再停不迟。”
  
  “好。”
  
  “既然你已无大碍,我还有事,你…你早些回去。”
  
  “我不想回去。”
  
  “那是你的自由。”她又不是陌殇的谁谁谁,没有限制他的那个权利。
  
  爱去哪里去哪里,用不着跟她报备。
  
  “阿宓。”她的爹娘兄长亲人都唤她妃儿,为了区别他与他们的不同,陌殇决定要有一个对宓妃的专属称呼。
  
  想了很多个的他,唯独对‘阿宓’这个昵称最为满意。
  
  “什…什么,你叫我什么?”宓妃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有种自己产生幻听了的感觉。
  
  阿宓?
  
  谁许他叫的,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她的全身,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似恼似怒隐隐还带着几分异样的欣喜与雀跃。
  
  那什么,宓妃觉得自己病得不轻,甚至已经相当严重了。
  
  “阿宓,只许我一个人这么叫哦。”陌殇迎视着宓妃的目光,回答得很坚定,很认真,仿佛他正在做一件极其虔诚的事情。
  
  “我不许。”
  
  闻言,陌殇脸上温柔的笑意仍在,轻抿着唇角,道:“为何?”
  
  那模样,似乎要是宓妃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仍会阿宓阿宓的唤她一样。
  
  “没有为何,反正你就是不许那么叫我。”宓妃有些羞恼的低吼出声,那么亲密的称呼,他这么唤她真的没有问题吗?
  
  她跟他明明没什么,怎么搞得她跟他有什么似的,真是让她头疼。
  
  “我喜欢那么叫你。”
  
  “我不喜欢。”
  
  “你喜欢的。”他若不是对她太在意,丝毫不错放她的每一个表情,陌殇或许也发现不了宓妃眸底那一闪而逝的浅笑,以及她仅是僵了一下就恢复过来的身体。
  
  那笑,转瞬即逝,可他看得分明。
  
  原来这丫头对他并非完全不在意,旁的暂且不谈,只要她的眼中有他,那他便有坚持下去的无限动力。
  
  “你又不是我,凭什么说我喜欢。”自以为是的臭男人,宓妃黑着脸冲他吼,真想拿什么东西砸他一脸。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喜欢,阿宓阿宓阿宓…”一遍又一遍反复呢喃着她的名,陌殇禁不住满心的欢喜,快乐原是如此的简单,而他又是如此的容易满足。
  
  看着陌殇那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宓妃怒,水袖中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她觉得她的威严受到了挑衅,这是前世从未有过的。
  
  “闭嘴。”
  
  “不要。”陌殇眸光闪了闪,他能感觉到宓妃动了怒,从她周身气息的变化就能察觉得到,但为了更深入的了解宓妃,他不得不冒险试探她的底线,“我喜欢这么唤你,不过一个称呼而已,阿宓又何必这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