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央脚步煞然停住，扭头看他。
“你找黑客操控秦家股份，真以为不会被察觉？”
“不知你在说什么。”苏央一脸纯洁无辜。
“哈哈——”克劳德看着她装出来的表情，忽然笑了，“你会赴迪拜来见我，也是想接近我，和我谈谈秦家的事吧。”
话都到这份上，苏央再装下去就显得蠢了。
从包里掏出一个骨头形状的蓝瓷打火机，帮克劳德点燃了嘴角叼着的烟。同时脸上的笑容慢慢变了，变得阴冷煞人，“如果有人威胁你，甚至拿你的爱宠杀鸡儆猴，你会怎么办。”
这句话不是问他，而是肯定，肯定他亦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也确实如此，放任威胁，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克劳德瞧着忽然变了一个人似得苏央，眼中的趣味更浓，“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秦家。”
“好动听的情话。不过早有人已经说过，结果我也拒绝了。”苏央看向登机口，从包里抽出一张手巾纸，用石榴红的唇膏在上面写下自己的手机号，折叠了两下，塞给克劳德，“如果有机会来帝都，我请克劳德先生吃饭。至于其他，还是算了吧。”
然后小跑着奔向登机口。
克劳德打开手巾纸，看着上面红艳艳的阿拉伯数字，深深地抽了口烟。
苏央踩着点儿上了飞机。
她买的是头等舱的票，待遇自然也是头等。
独立的套间，精美的零食，多种多样的饮品，餐点随时点，山珍海味都可以，只要飞机上的厨子能做出来。私人的浴室卫生间，还有漂亮乘务员的体贴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