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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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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宵殿的夜晚总是甜蜜而温暖,淡黄色的月影纱帐内顾沛蕖搂着玮元酣然入睡,均匀的鼻息仿若二人都做着甜蜜的梦。
  宇文焕卿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稍显落寞,他的背影投在墙壁之上孤寂而高大。
  见自己抄写得一小摞《女戒》,心中感慨莫名,自己何时竟然愿意为了一个女子做这些细枝末微,杂七杂八的小事。
  他清隽的脸颊挂着一丝无奈却甜蜜的笑容,随即起身松了松久坐筋骨,拿起了几案上的琉璃灯罩吹熄了里面燃得短小的蜡烛。
  宇文焕卿走到床榻旁,轻轻地撩开月影纱帐,见顾沛蕖与玮元睡的甜美而酣然,便宽衣解带轻轻地钻进了温暖的锦被里,将玮元与顾沛蕖的被角均往上提了提。
  他枕着自己的胳膊,望着顾沛蕖,忍不住伸手撩了撩她额角的碎发,满眼的疼爱与怜惜。
  但一想到即将面临与顾玉章之间的一场冷战,他的眼神哀伤而无奈。
  渐渐地,他垂下了疲乏的眼帘,沉到幽静的梦中……
  翌日,阳光明媚,雪后初晴。
  顾沛蕖牵着玮元来到了有些寂寥的凤宸宫,而此时凤宸宫的婢女、内侍也一早便都返回了凤宸宫。
  郑雪如的贴身侍婢采洁和采萍正在清凉殿内洒扫除尘,她们白皙的手臂上却难掩鞭痕。
  郑雪如看着这两个自己从郑国公府带过来的贴身侍婢,眼中有心疼亦难掩怒火。
  凤宸宫内侍主管李崇忽而闪身进殿:“启禀皇后娘娘,景妃求见,领着玮元公主来的!”
  郑雪如的凤眼写着惊诧却转而平静而言:“宣她进来!”
  顾沛蕖一袭紫色流光锦的斗篷牵着玮元踏进了清凉殿,扑面而来的熏香让顾沛蕖为之一暖。
  玮元见到久久未见的郑雪如倒是毫不生分,颠着摇摇晃晃地步伐直奔郑雪如而去,口中嚷嚷着:“母后…母后…”
  郑雪如见玮元向自己奔来,心中无限欢喜,眼中的热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她一把将玮元搂在怀里:“玮元,我的好孩子!母后可算是见到你了!”
  顾沛蕖见郑雪如对玮元舐犊情深倒是心怀安慰,她依着规制俯身施礼:“臣妾拜见皇后娘娘,臣妾奉皇上旨意将玮元送回娘娘宫中,皇上说以后玮元继续由娘娘抚育!”
  郑雪如亲了亲玮元的小脸,爱怜地将她交给站在一边的采洁。
  她擦去泪水,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顾沛蕖的身边,亲自将她扶了起来:“谢谢你景妃妹妹,谢谢你帮本宫送回玮元公主!”
  顾沛蕖眼含笑意:“臣妾能做得不多,不过是觉得皇后娘娘一直善待玮元,抚育有佳,便将臣妾的想法说给了皇上。皇上不仅听了进去,而且亦相信娘娘的品行,才将玮元送还娘娘抚育。”
  郑雪如见顾沛蕖将话说得明白婉转而且顾及了自己的颜面,她很是欢心,她亲切地拉着顾沛蕖的手走到了高座之上。
  郑雪如热络地说:“妹妹,我这清凉殿烧的温暖,你将斗篷去了吧!也好与本宫多说一会儿话!采萍,为景妃娘娘奉茶!”
  顾沛蕖点头称是便将紫色的流光锦斗篷脱了下来,交给了婢女瓷青,瓷青会意地退到了一旁。
  郑雪如见顾沛蕖衣着光鲜却十分素淡清丽,难掩她的风姿卓越,暗叹她的貌美与气质。
  只是看到她腰间挂着的紫玉玲珑玉佩,她心底蓦然一惊。
  那不是宇文焕卿来凤宸宫那夜手里把玩的玉佩么?
  郑雪如眼中寒星四射:“妹妹这玉佩真是好看,可否与本宫瞧瞧?”
  顾沛蕖见郑雪如对自己腰间的玉佩感兴趣,既然她要看自己也不好不给,便解了下来递与郑雪如。
  郑雪如接了过来,放在手中仔细端看,只见这玉佩由两枚圆形镂空芙蕖花紫玉球组成,玉球内还有两颗小巧可动的紫玉珠,两相碰撞下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下面则坠着两条深紫色的璎珞。
  她摸了摸这玉质温润,通透细腻的玉玲珑,心底寒凉一片。她眼中似有淡淡哀伤,在心中哀怨的慨叹:自己的夫君只肯为她费这一番心思,自己在他的心中不过是正妻元后罢了!
  顾沛蕖见郑雪如拿着自己的紫玉玲珑有些呆滞,知道或许因为看出是宇文焕卿所雕刻而生了羡慕之情,所以惹起了她的感伤:“娘娘,您若是喜欢,臣妾便将此送与您可好?”
  郑雪如匆匆回神,略笑一笑:“这上面镂刻的是妹妹的名讳——芙蕖花,本宫怎好让妹妹割爱?再者这是皇上的一片心意,妹妹还是自己好生收着为好!”
  说罢,便将玉玲珑送还给了顾沛蕖。
  她心中暗暗思量:你能将玉玲珑送与我,可否将他的心也送与我呢?顾沛蕖你得天独厚受尽恩宠而不自知,可悲!
  不用本宫夺,你终有一日会失去宇文焕卿的……
  顾沛蕖将紫玉玲珑复又戴在腰间,抬手接过采萍奉上的茶盏,轻启朱唇,轻尝浅酌。
  郑雪如微微挑着眉眼:“景妃妹妹,本宫听说你昨日处置了冯婧妍?”
  顾沛蕖羞赧一笑:“臣妾只是奉皇上的旨意处置了她,她心思歹毒,太不像样子了!而今皇后重掌后宫,万事有娘娘的操持掌管,想必她们不敢再生事了!”
  郑雪如惋惜地摇摇头,满是无奈与哀婉:“宫中女子常日无聊,心心念念地便是皇上的恩宠,皇上又性子清冷,长此以往,她们难免生出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吹了吹茶盏里飘着的朵朵茶叶,笑着说:“莫芊儿是,卫玄雅是,如今的冯婧妍还是!说到底她们都是一时心魔作祟,蒙了心智做出那些伤人害己之事。”
  顾沛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她见郑雪如贤惠典雅,温婉大方,即便对这三个有罪错之人都心生怜悯,可见她并非什么恶人。
  渐渐地,她有些明白宇文焕卿为何让她寻求郑雪如的庇护了。
  忽而,一身墨蓝色男装,披着一袭烟灰色斗篷的黛鸢并未通传便走了进来,她一见高座上的顾沛蕖,她脸色一惊。
  复而平静地俯身见礼:“微臣拜见皇后娘娘,拜见景妃娘娘!”
  “免了!”
  郑雪如见黛鸢堂而皇之的径自进了殿,顾沛蕖又委实有些讶异便圆场:“本宫被禁足的这段日子,婢女和内侍都被拉倒了掌务司。今日他们回来亦是满身伤痕,本宫让他们回去歇着了!黛鸢,你进来时都没人守门禁么?”
  黛鸢眉宇一挑,会意地恭声道:“启禀太后娘娘,殿外并无人守护,所以微臣才如此冒失地进了来,惊扰了二位娘娘谈话,微臣惶恐!”
  顾沛蕖已经很久没见多黛鸢了,上次见她还是自己受掌掴后她送自己与绿蔻回宫,这样算来,也有半年多未见过这个御前的侍文女官——南诏圣女黛鸢。
  郑雪如抚了抚自己手上的碧色水头的镯子,淡淡地说:“都是小节,着实无碍!你前来可有何事?”
  黛鸢清冷的眉眼扫过顾沛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启禀皇后娘娘,微臣此时前来是为了南诏国君乌不同来我朝朝贺的宴会筹备之事。娘娘日前诸多不便,所以臣有好多事都未能禀呈,今日听闻凤宸宫一切如常,特来回禀筹备诸事!”
  顾沛蕖见黛鸢对自己依旧是敌意拳拳,自己也懒得与她多言语:“既然皇后娘娘与黛鸢大人有要事相商,臣妾便不在娘娘这叨扰了,玮元公主既已送回,臣妾便去向皇上复命了!”
  说罢,顾沛蕖起身施了一礼,瓷青会意便将斗篷递给了顾沛蕖。
  郑雪如忽而眼生泽润,一脸感激:“妹妹今日送还玮元之情,姐姐我永世不忘!改日你我姐妹再好好话话家常。”
  顾沛蕖莞尔一笑,与瓷青再见礼便退了出去。
  只是她走过黛鸢身边时隐隐感到一股寒森森的冷意在黛鸢身上散了出来,但是黛鸢还是俯身施礼送了一送自己。
  顾沛蕖走后,郑雪如笑颜如花的脸登时便垮了下来,一副恹恹的表情仿若吃了一只死苍蝇一般。
  她厌恶地盯着顾沛蕖坐过的椅垫和背靠,冷冷地说:“采洁,将那副东西撤下去,丢了!”
  采洁大气不敢喘,赶紧将椅垫背靠撤了下去。
  黛鸢拢了拢衣衫走了过来:“臣听说景妃将玮元送了回来便来瞧瞧,不想竟然是真的!不过,这八成是皇上的意思,让娘娘您记一份顾沛蕖的情义!”
  郑雪如叹了口气,似被碰到了痛处:“本宫知道,所以才难过!皇上他何曾为我们着想过呢?不过我听紫宸宫的婢女私下议论,这顾沛蕖确实对玮元不错也给本宫说了好话,只是本宫不想记她这份情!”
  郑雪如端起茶盏轻轻地呷了一口茶:“本宫交代你的事儿你办的怎么样了?”
  “臣这几日去看了卫玄雅,昨晚也去看看了被扔进冷香苑的冯婧妍,这二人对顾沛蕖依然恨得咬牙切齿!”
  黛鸢不打算常坐便拢了拢斗篷坐在郑雪如的身边:“所以这二人还是可以利用的,不过二人对姜怀蕊亦是恨之入骨,所以臣觉得用冯婧妍除去顾沛蕖,用卫玄雅除去姜怀蕊是个划算的买卖!”
  郑雪如听此却心中一喜,但是却仍是烦扰:“除去顾沛蕖尤为重要,她在宫中一日,咱们便永无出头之日。至于那姜怀蕊以后再做打算吧!”
  黛鸢眉宇间隐隐喜色,她内敛深沉的声音变得娇俏而生动:“微臣昨夜从冷香苑回来,居然隐约看到了昭训薛馥雅。她往冷香苑去了,虽然她带着帽子披着斗篷,但是臣见那身形应该是她无疑!”
  郑雪如的凤眼一挑,惊诧地问:“她挺着肚子去哪做什么?”
  “她只身一人,漏夜前往,当然不会去行什么好事!微臣日后私下与卫玄雅和冯婧妍再接触一下,探一探她去那的意图。”
  黛鸢低着眉眼,眼中似有还无冷森森地凉意:“说句不该说的,臣总觉得皇上与薛馥雅并无夫妻之实,却不知怎地便生出个孩子来?”
  郑雪如心中对此亦是犹疑,这宫中女子被皇上冷待的不止一个卫玄雅,大多都守着心中的秘密,光鲜的过着冷日子。
  当然也就因为没有人将此宣之于口,所以自己在后宫的日子才会如此祥和。
  郑雪如自己想要的也从来不是宇文焕卿那浓情蜜意的爱意,她只想要有一个嫡子便心满意足了!
  所以,她在心底热切的祈盼自己可以生下皇子。
  即便不能,她也希望薛馥雅怀的是宇文焕卿的骨血,若是皇子的话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杀母留子,将那个皇儿一并夺过来。
  若是真能如此,自己便可以享受这后宫永久的祥宁与荣华。
  郑雪如微微一笑似看到曙光,而后便是端得温婉:“若是她肯动手成些什么事,我们推波助澜便好!但是切记不要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皇上的骨血!”
  黛鸢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狠辣,但还是笑着说:“娘娘总是宅心仁厚!”
  郑雪如见玮元奔着自己过来了,心中欢喜,她将玮元抱在怀里,无比亲昵地亲吻她肉乎乎的小脸:“我知道黛鸢妹妹对皇上的心思,可是这男女之情可是急不来的!等到南诏国的事情了了,皇上得了空,本宫再想办法让你承寝。”
  黛鸢听到这虽然脸上欢喜心中却异常平静,她空洞的眼神呆呆地望着对面那笼烧得通红的火炭。
  因为她知道,让宇文焕卿心甘情愿的接纳自己太难了,也正因如此,她才昧着良心依附在郑雪如身边,希望通过自己的筹谋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御花园内,顾沛蕖曳这斗篷,搭着瓷青的手,她莲步款款间不禁生出一个疑问:“瓷青,为什么本宫隐隐觉得黛鸢对本宫充满了敌意?本宫与她并无过节啊!”
  瓷青爽朗一笑,憨厚地回话:“娘娘,她的敌意是因为嫉妒,她嫉妒皇上只对您一个人好!”
  顾沛蕖一脸惊诧:“黛鸢喜欢皇上么?本宫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儿?”
  “娘娘,这件事儿在宫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只不过娘娘您很少走动,与其他妃嫔有鲜有往来才会不知。黛鸢大人思慕皇上多年,奈何皇上不为所动!”
  瓷青眨着她狭长的秀眼,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不过奴婢不喜欢黛鸢大人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仗着自己有点学识很是瞧不起人,其实啊!她比娘娘差远了,相貌不及,学识更不及!”
  顾沛蕖浅浅一笑,叹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也是个可怜的人!”
  瓷青而后将当年黛鸢随南诏王来锦陵朝贺,而后便留在离宫穿男装为伴读的之事,详细的讲了一遍,讲得是绘声绘色。
  最终,顾沛蕖倒是明白了,这黛鸢情思深重,为了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宇文焕卿留在人地两生的大梁皇宫。
  时光荏苒,八年过去了,宇文焕卿登基为皇而黛鸢却仍是侍文女官。
  顾沛蕖在心中慨叹黛鸢的执着,只是感情之事岂可强求?
  八年的时间,宇文焕卿都不愿意接纳她,这种执着对于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负累。想到这她忽而觉得黛鸢可怜,宇文焕卿更可怜……
  瓷青见顾沛蕖往紫宸宫的方向去:“娘娘,我们这是去哪啊?”顾沛蕖莞尔一笑:“去看看可怜人!”
  紫宸宫宣仪殿内,敬王宇文焕渊与豫王宇文焕临坐在高阶之下的太师椅上,品着新进的普洱贡茶,一旁紫宸宫烹煮新茶的婢女正在浣手,准备再烹一盏。
  高坐之上宇文焕卿一边批改着奏折,一边絮絮道:“焕渊,玮元得恶寒的案子有了些眉目!不过牵扯之人倒是颇多,简严一会儿会将证物给你送去,你在府中多参详一番。朕在宫中会继续查的!”
  “臣弟遵旨!臣弟想于近日启程去往雪灵谷,与那雪灵谷的少谷主凌霄打一番交道,也好切断叶重楼与雪灵谷的牵连。”
  宇文焕渊将茶盏的盖子覆上,而后便分析道:“毕竟江湖之人插手朝廷之事终是祸事一件!臣弟想那凌霄深明大义,也应该明白这层道理!”
  宇文焕临对皇上与五弟所谈之事一概不知,他亦不想插手。
  只是宫中之事最好不要牵扯到她的妻妹顾沛蕖为好,毕竟顾沛萱对这个妹妹可是十分挂心。
  他索性试探地问:“皇上,您刚才所说‘玮元得恶寒的案子’牵出很多人,不知景妃娘娘可有参与其中?”
  宇文焕卿停下笔,抬眼看着自己这个不理政务的二哥,笑着说:“她哪有心思做这些,二哥这个妻妹心思灵巧却善良纯真,不会做害人之事!”
  宇文焕临听到皇上如此说,便安心了些许:“沛萱对她这个景妃妹妹疼爱有加,若不是因为她怀孕而多有不便,怕是早就要去探望景妃娘娘了!”
  正说话间,只听简严闪身进来通禀:“启禀皇上,景妃娘娘于殿外求见!”